纪流轻在一旁∶“我又不是你家奴才,我只负责治病,不负责煎药这种小事。”
傅锦然见他二人如此熟稔的语气。
小说里纪流轻可是萧郅唯一的好友。
也就他能同萧郅说笑一二。
如今一看确实如小说里说的那样。
关系好是吧?傅锦然就偏要挑事,看热闹不嫌事儿大,还故意火上加油,责备的看向萧郅∶“王府不是有煎药的吗?王爷做什么还让他去,我看神医这样子,定是舟车劳顿,风尘仆仆,该让他好生歇息,再说煎药这种粗活,神医怎么能做?”
纪流轻作为一个局外人,怎么能没看出傅锦然打的什么注意,就这火上浇油,是不怕王爷气的更狠。
不禁有些失笑,怪不得萧郅被吃的死死的,本来以后是个人畜无害的小猫咪,原来还是个长了尖牙一肚子坏水的聪明的小狐狸。
不过纪流轻向来是睚眦必报,既然免不了一会要被萧郅收拾,那他也要让得意的某人付出点什么。
纪流轻∶“多谢王妃关心,在下突然想起一件事,王爷在信中同我说的,男子初次承.都需要准备什么,注意什么?”
傅锦然∶“???”
什么玩意?
萧郅本来还在生气,听他突然提这个面,对上傅锦然审视的目光,顿时脸色有些不自然。
傅锦然瞪向萧郅,一副你还要不要脸了,竟然写信问人家这个?
萧郅∶“……”
纪流轻继续道∶“就王爷那物,确实雄伟,当真是世间没几个人能承受得了,若是第一次,不好好对待,没准真的会出事。”
傅锦然一听当即小脸吓得惨白,都顾不上瞪萧郅了。
他就知道!
神医都这样说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