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锦然已经顾不上萧郅怎么想的了,反正那个解药已经扔了,那个药就是刺激一下萧郅的神经,小说里写过这段,七天之后萧郅却是能站起来了,可也仅是维持了一下,依旧不能走动。
给了希望,发现还是不能行走,往后的日子依旧要仰仗轮椅,这种打击就是太大了,还不如就没有站起来过。
傅锦然琢磨着,萧郅站不起来,萧樘那么多疑的性格,肯定会怀疑,该怎么才能打消疑虑呢?
得出了一个结论——
他刚刚确实是太过冲动了!
萧樘肯定会怀疑。
傅锦然觉得这些古人可真是太烦人了。
下雨天本就烦躁。
傅锦然觉得一定是雨天禁锢了他那聪明的脑袋,让它变得迟钝起来,“王爷,你腿上的毒到底是谁下的你知道吗?”
萧郅眼中闪过一丝阴翳和暴厉。
上一世他一直以为是皇帝下的毒,被双亲这般残害,那段时间他低沉压抑,痛不欲生,觉得做了那么多,最后竟沦落至此。
后来才发现,真相其实更不堪,表面对他温柔关怀的母妃背地里厌恶他,恨不得他去死,表面对他友善和气的兄长。恨他入骨,时时刻刻想要害他。
萧郅不理解他到底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,让他们这般的惦记,记恨。
萧郅敛去了眼中的阴霾,面上看不出什么,并未同傅锦然说实话,收起刚刚的玩闹,“本王不知。”
傅锦然也没多想,只以为这个时候萧郅应该认为是皇帝害他,他说不知虽然隐瞒了,但也能理解,毕竟说出去谁信自己的亲生父皇这般对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