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兰压根不敢多话, 也没多问。
很快热水就打了过来。
傅锦然将那双细白纤长的手放进盆里, 昨晚屋里全是那味道, 一看就是萧郅憋太久了,不然能那么久吗?
弄得他手都累的要断掉了,还没完事。
傅锦然当时根本不敢让紫兰打水进来,只能条件有限拿手帕擦了擦手,夜里躺着的时候,总觉得萧郅的味道伴随着他,不然夜里能做一宿噩梦吗?
他现在脑海里都还能响起萧郅昨晚在他的耳畔咬.耳朵,又低又哑的嗓音不正经的说道∶宝贝儿的手好软好舒服。
傅锦然一想就觉得手要触电,郁闷极了,连指缝都拿皂角洗的仔仔细细,干干净净才罢休。
昨晚给他打击太大了,他第一次去碰除自己小兄弟之外的,第一次给人那个,虽然全程都是被动的,萧郅握着他的双手进行的。
其,其实,若是让他选择的话,他愿意用手,而不是用屁、股。
傅锦然将手洗完,擦干净之后,这才好受点,然后抹了一下眼睛,已经没有了泪意,又拿了块点心放嘴里。
心里恨恨的骂着萧郅,越来越不要脸了,人设崩得一塌糊涂,哪里还有之前那种高高在上,冷酷铁血的模样。
可若是高高在上,冷酷无情,他小命就时刻危险着。
两者都不好,他怎么就那么难啊!
傅锦然顿时觉得嘴里的点心都索然无味了,吃了一小口又放了回去,又开始食欲不振。
紫兰在一旁干着急,问他怎么了,从早晨起床就不对劲,可是觉得身体哪有不舒服?
傅锦然就叹气,说他在emo,不用管他,就让他静静的伤感。
其实他就是纯粹担心自己的屁、股要开花了。
傅锦然可太清楚自己了,又懒又馋就算了,娇气还特别怕疼。
这昨日知道萧郅的小兄弟并不小,反而特别壮观,他就吓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