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效逐渐上来,傅锦然脑袋已经开始神志不清了,根本没听清楚萧郅说什么。
他好热啊。
萧郅见他有要解衣服的意图,脸色极其难看,伸手将他拉入怀中,双手制止住他的举动,嗓音微沉∶“十四。”
代号十四也就是一直静静站在轮椅后默不作声的孙公公被唤,他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事,努力压下心里的嫉妒,将人往萧郅院中方向推去。
却听萧郅冷静道∶“去浴房,准备冷水。”
孙公公推轮椅的手顿了一下,这才道∶“是。”
一路上,傅锦然都不怎么老实。
萧郅眉头压低,只觉得怀里抱了个小火球,还是个不听话的,只见那平日里白皙细长的指尖都透着别样的绯意。
可见这不是普通的药。
傅锦然都要热爆炸,哪里肯乖乖让他抱,一路上都在折腾。
萧郅简直被他弄得眉头直跳,偏偏对着神志不清的人,打不得又骂不听。
待进了浴房,下人已经往浴桶里装满了冷水,孙公公屏退下人,连带自己也退下,把房门关上。
浴房内只剩傅锦然和萧郅,一时之间有些安静起来。
傅锦然神志短暂的回来,从萧郅怀里跳下来,就算再不懂,此刻也知道自己这个症状是怎么回事了,不可置信的说道∶“我被下药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