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郅之前在军营里,情况艰苦起来十来天不洗头发都是常事,平日里洗过头发也都是随意的拿布巾擦一擦,等它自然晾干,倒是没傅锦然这么讲究。
还是女人家都是这般?
也不嫌麻烦。
傅锦然有时候说话软绵绵的,透着一股粘意,落在耳朵里倒像是撒娇。
萧郅∶“那你想怎样?”
???
傅锦然不想怎么样!他这是陈述句啊,就是表达一下头发好难干,没话找个话。
傅锦然∶“我没想怎样啊。”
萧郅以为他口是心非,想让自己给他擦又因为平日里自己对他冷嘲热讽不敢提,才暗示了这么一句,问他又不好意思说,罢了,看在他平日那般惦念自己,又那么尽心尽力为自己改造轮椅的份上。
“真是麻烦,过来。”
傅锦然眨了眨眼∶“啊?”
什么麻烦?
让他过去干嘛?
傅锦然很懵,但是大佬发话了,他又不能不听,只能走过去,在床前停下。
萧郅见他傻乎乎站床头,以为他开心坏了,板起脸命令道∶“坐下。”
傅锦然眨了眨眼,又眨了眨眼。
这,是要干嘛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