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一步跨两个阶梯,还真有些累了,她打了个哈欠,拿着干净衣物进了浴室,这几天玩得挺尽兴的,在沙滩上肆无忌惮的嬉戏打闹,在房间里抵死缠绵,在海底接吻拥抱,在悬崖边上并排坐着,夜风为伴,鲜花见证。
一辈子都忘不了。
苏韵今天洗得很快,连护肤都是最简单的流程弄完就不想弄了,出来后就看到贺启深穿着睡衣半躺在床上。
“你洗了?”她很诧异。
“楼下洗了。”贺启深说着就起来,自觉的给苏韵吹头发。
苏韵坐在床沿边,双手撑在大腿上,头发全弄到前面来,低头,闭眼,贺启深吹头发的技术越来越好了,记得刚在一起,他要给她吹头发,她僵着身子不敢乱动,头皮被烫着了嘶一声就算了,换了现在,那得嚷翻天。
颈脖有些酸。
她微抬头,伸手抱住贺启深的腰身,嘟哝了一句,“好累。”
贺启深笑,“哪里累?”
“哪里都累。”
也是,回来大半天都在飞机上渡过,睡觉也不舒服,贺启深低声说,“马上好了,等会给你按按。”
苏韵疲倦的‘嗯’了声。
头发很快吹干了。上床,苏韵躺着,贺启深给她揉了揉肩,又捏了捏腰,不知什么时候那手从衣角钻进去了。
苏韵蓦地睁眼,怒视他,“你干嘛?”
贺启深什么也没说,伸手将壁灯摁关,用行动回答了苏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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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醒来苏韵无奈望着天花板,一动不动,身体反酸乏力,不过令她欣慰点的是,贺启深这头牛好像也被累着了,她醒了还没醒。
换了平时,要么边上早没了踪影,要么早醒来近距离盯着她看,也不知道在看什么。好在她对她这张脸还是满意的,不猛吃辣不长痘,也不油,爱怎么看怎么看,反正她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