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启深笑,有些无奈,“我说什么了?”
还装。
苏韵索性坐起来,深吐了一口气,难为情的开口,“你说什么在床上想我,太色了你,这么多天没见,好不容易能打个电话。”
“你就只有在床上才想我是不是?”越说越委屈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。
闻言,贺启深低斥,“不准瞎说。”
“什么叫只有在床上才想你。”可算弄懂来龙去脉了,贺启深那个冤枉,生怕声音大一点把她吓到了,低哄着说,“宝贝,你想复杂了。”
“我在床上是真的,想你也是真的,但合在一起你就冤枉我了。”
苏韵轻哼了一声,明显不信,“你自己上句跟下句停顿那么久,不是让我浮想联翩?”
贺启深低低的笑出声,“当时回了个消息。”
苏韵不说话。
“好,是我错了,是我不该停顿那么久,让你浮想联翩。”他的每一个字,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戏谑。
苏韵闹了个大红脸,攥紧手机还是不说话。
“那以后不说在床上想你了,在沙发上好不好?”贺启深知道她耍小性子了,工作原因,两人聚少离多,能这样也是种排解思念的方式。
他乐意陪着她闹。
苏韵回绝:“不好。”
又不是没在沙发上做过。
“那在客厅想你好不好?”
“不好。”
也做过。
“那你教教我,以后想你怎么说?”
话筒那头的他始终没有一丝不耐烦,话语里还夹杂着浅淡的笑意。
苏韵平躺在床上,听着外头蛐蛐的叫声,手机放在耳边,温热的呼吸透过电流传送过来,眼睫轻颤了两下,莫名的,鼻子有点酸,“贺启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