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,福生和小玉没要房子,其他的东西就分三份平分吧。”江枣花这样跟男人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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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雨还没有停,下雨不能出工,高芬叫来村长、生产队长来家主持分家。

江怀山说道:“福生救了村子里的耕牛,给隔壁村耕牛看病,又帮咱们争取到了优先借他们队的柴油抽水机,大队部空了两间瓦房租给福生,我提议,就不收他们租金了。”

江怀山说也不是白给福生住,以后让他帮着照料队里的耕牛,照料耕牛的工分就当抵消房租。

大部分队员都是同意的,三生产队有六十多户三百多口子人,一年二十块钱不到的租金,一家分不了两三毛钱,而且,不是福生半夜冒险上山,队里的耕牛救不活,买小牛要好几百块呢,这钱算省下来的。

廖婶子不同意,“大队部的房子是集体的,凭啥白给叶福生住,两三毛钱也是钱,能割半斤肉了。”

江怀山的提议被质疑,他也生气,“不是福生救了耕牛,队里要拿出好几百去一大队买,你娘家的一大队得钱了,我们三大队年底要拉饥荒,你觉得不公平,那就来投票吧!”

江怀山真把全队的队员招齐,要投票决定收不收房租,还没等投票,公社的柯主任,火急火燎的跑过来,拉着福生就要走,“了不得了,公社养的十几头猪发猪瘟,快叫福生上山把治耕牛的草药采一点回来。”

畜牧站两三个兽医都来了,药灌下去,有两头越发严重,村里养猪是有指标和任务,一年要向食品站交够生猪,正急的没办法,队员说三队的福生会采一种草药,牛吃了管用,或许猪吃了也管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