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西呢?”从我醒来就一直不动声色看着我的年轻人道,那种声音,我毫不怀疑,一言不和他就会干掉我。
我在心里哀号,老天啊,过去的十九年,我一直活在一个正常人的社会,也一直是一个守法的好公民,就算你要给我改善一下生活,来场与众不同的体验,也要有个适应期啊~就算你不给适应期,也好,我自己去学。但是你也不要做的这么绝吧……
我哪里知道什么东西呢,我不过是个顶了他的壳的局外人。大哥你说的这么模糊,我想胡掐都不知道怎么掐……
看你的样子,也是个无神论者,估计我要说实话只是死的更惨的问题。
终于,我再次抬起头,已是满脸的坚贞不屈,道:“我不会说的。”
无论是我拿了他们的什么重要的东西,还是他们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东西,这句话都可以理解为我不会告诉他们东西在哪里。而且就开始电话里那人说的那句叛徒,很有可能是我拿了什么东西。
坐在椅子上的年轻人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微笑,看着我道:“你不再考虑一下?”
我心里一阵发寒,但还是摇了摇头。你要我说什么,如果我知道,不用你问,我也会说的。反正我不是风语冰,我没有他的坚持,但是我现在确实是什么也不知道啊……
“我以为你活到今天应该是个聪明人了,但是好象错了……五分钟后再来告诉我你的答案吧。”说着对身边的两个黑西装使了个眼色。
我看着象我走来的两人,很清楚我面临的是什么。
五分钟的时间,对我来说如同一个世纪。对于如何让人更痛苦,这些人显然深有研究。他们的拳脚落到我的身上,每一下都让我痛到骨髓里,到最后,已是痛的连声音都无法发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