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又听到朱母说,“你爸应该不会来了。”
她前些天回家就是说这个事,本想着既然之前是朱青那丫头一直在搞鬼,那老头儿总得来跟闺女道个歉吧,闺女这次结婚怎么着也不能不参加了吧。
谁知她回去一说闺女又要在当地结婚了,那老头儿居然又炸地了,说什么也不肯定,朱青那丫头在旁边还冷嘲热讽,说什么嫁在小县城挺好的,虽然文化层次不行,但到底有个手艺,不怕吃不上饭。
再说了,都嫁过一回了,就算回了京都也找不到什么好的了。
那话说的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,她跟朱青这丫头撕破脸之后,两人也就没好话了。
她气的也骂了对方一顿,当天就又买了车票回了这边。
朱慧珍听了倒是没什么反应,只是道,“不来就不来呗,没事!”
虽然闺女说的轻松,但朱母还是听出了一点失落,“就是!那老家伙不来,不是还有妈妈嘛!咱们婚礼照样热热闹闹的。”
转年五月初很快就到了,婚礼当天果然也是热热闹闹的。
婚礼定在本市一家中等饭店举行,席开二十桌,男女方亲戚同事朋友,能来的都来了。
婚礼办的是钟业成在前世熟悉的西式婚礼,新郎穿西装,身姿挺拨。
新娘穿雪白的婚纱,在对面缓缓走来的时候,宛如画中人。
钟业成的两个小闺女当花童,每人一身粉色小蓬蓬裙,在前面一个挎着个小花篮,尽情的撒着里面掰成一瓣的花瓣。
朱虹来的时候不早不晚,跟着忙了两天就当起了伴娘,走在朱慧珍旁边也很是养眼,“姐,没想到姐夫穿上西装还真像个那么回事。”
朱慧珍看着对面颀长的身影一乐,“那是。”
旁边两边宾客席也都交头接耳,纷纷称赞新郎新娘郎才女貌。
“嘿,这老钟这回可是扬眉吐气了,比他那个前妻可是漂亮一万倍啊!”这是钟业成的同事小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