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再看看你一直维护的,到底是什么东西?居然干出这种事!”
朱父一声不吭,只是怔怔的看着那些东西一言不发,挡在厚厚眼镜片后的眼睛似乎也有些发红。
朱母还是继续道,“当初你把她带回来,我从来没阻止过你。你要报恩我理解,也支持你,可是报恩的方式有很多种,总不能为了报恩养别人的女儿,然后把自己女儿逼走。”
朱父这次终于说话了,“什么叫把自己女儿逼走,当初不是她自己非要嫁到那个偏远山区吃苦的吗?她脑子里都是那个男人,哪还有爸妈?”
“你这个家要是那么温暖,她会想着嫁那么远吗?”
朱爸颓然的坐到沙发上,“我怎么知道会变成今天这样,小青怎么会这样,会不会有什么原因?小青可是我们一点点看着长大的,怎么会做这种事。”
“那就是她根子就不行。”朱母道,“当初我可听那村里人说,钱大贵就是村里的二流子,坑蒙拐骗的事可没少干。”
说到这,就不得不提起一些他们的往事。
当时还是战乱,两人本要逃难到南方,却在某市火车站换车时被人流挤散,朱母上了车朱父却没上去。
朱父当时还是个文弱的小年青,没赶上火车就打算找个小旅馆先住下,谁知到了旅馆门口才发现自己随身行李都不见了。
当时正是冬天,冷的很。
他在街上冻的不行只好找了个桥洞避寒,结果就认识了附近的年轻人钱大贵。
钱大贵说他就是附近村子里,邀请他去村里他家去住。
都这个时候了,他自然是感激万分,不然非得冻死桥底不可。
钱家除了钱大贵外,只就有一个几岁的小丫头,小丫头管钱大贵叫爹,看来是他女儿。
钱家也很穷,据钱大贵说他之前去县城就是去找活儿干,谁知活儿没找到却把朱父带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