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慧珍无奈答应,但却很不好意思。
两人当初商量好,出资一样, 分成各占一半。
但是到头来, 钟业成却付出的更多,不但要拿出冰棍的配方,还要帮着跑厂家, 最后收账也是比较辛苦的那一个。
还有上次那个药膏,她都还没有好好感谢对方。
只是今天收账,她又听说一件事,怀疑这件事应该也有钟业成的影子,否则怎么会这么巧呢?
“什么,你说配件厂那个苟经理得了怪病?”朱慧珍去零件厂收账,与这里的老板娘熟悉了,就多聊了两句,没想到就听到这样一个消息。
“是啊,我也是听人说的,说是浑身发痒,已经看过好几个大夫,还去医院看过了,都是查不出什么毛病,只是开些止痒药就完事。”这老板娘也是很健谈的,一打开话匣子就收不住。
“现在天天涂着药膏,据说那药膏黄乎乎的,搞的跟那啥似的,哎呀,好多人见他都躲着走呢。”
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就是前些天,你们厂冰棍还没开始送的时候。”
朱慧珍想了想,那几天钟业成天天往这边跑厂子的一些事,而且她之前的事也只有钟业成知道。
她嘀咕道,“这时间上也太巧了。”
“阿珍啊,你说什么?”老板娘没听清她的话。
“没什么,那这人可免倒霉的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听说这都影响工作呢,要不是那厂子是他表哥开的,估计早就把他撸下去了,不过估计他再不好也干不了多久了,哈哈。要我说也是该,谁让他一得势就飘了呢。”
“对了,我听说你们冰棍没有卖他家,得亏是这样,他们家人品不太行,之前还赖过原料商的账,他要是一下去,没准你的账都得被赖掉。”
朱慧珍也跟着感慨一番,收了账就心事重重的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