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灿兴奋的摇了摇头,随即又点了点头,“不疼。”
朱慧珍想了想,然后惊讶的道,“不会是那个药膏吧。”
“是,我抹了那个之后就不怎么疼了,昨天抹完之后就好几个小时都不怎么疼,今天感觉就更好了。”
“那那你回屋多抹点。”朱慧珍赶紧把儿子又赶回去抹了些药,“真没想到,这药真的这么好用,一定要好好谢谢小钟才行。”
正当朱慧珍欢欣鼓舞,想要好好感谢钟业成时。
被钟业成整治了一通的苟经理,此时正苦不堪言。
此事还要从昨天钟业成将那袋痒痒粉全都倒进了人家座套开始说起,苟经理自然不知道自己的车子经历了什么。
下了班他推着自行车就回了家,他家住的离厂子不远,过了一座小桥,一处三间宽敞的青砖大瓦房就是了。
他家的条件在附近算是很好了,这两年他跟着开厂子的表哥,也算是发迹了。
到了家,他媳妇已经做好了饭菜。
“你回来了,赶紧洗手吃饭了。”苟夫人穿着围群,手里还拿着菜刀。
苟经理进门看到他拿着菜刀,吓了一跳,“你拿着个刀走来走去的干嘛,想谋、杀啊。”
苟夫人赶紧将菜刀放进厨房,“不是啊,我刚才正在切饼嘛。”
苟经理一身肥肉,主要是因为懒的出奇的人,平时吃饭多掰块饼都嫌麻烦。
他媳妇给他掰,他又嫌他媳妇手啥东西都摸,手不干净。
所以他就要求他媳妇把饼切成一角一角的,这样直接拿来就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