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是啥人啊,菜做的好也就算了, 自己还会熬药膏, 这么多才多艺把别失趁的也太无能了吧?
钟业成心内其实有些脸红, 但他总不能跟人说这是系统出产的吧, 于是又认真的点点头,“这个主要就是缓解伤处的, 你拿回去每天晚上给他涂一次看看效果。”
朱慧珍将信将疑,“那行, 麻烦你了。”
“还有,我今天下班去看看咱们那工厂咋样了,你自己一个人就别去了。回头等哪天咱们再一块去。”钟业成道。
朱慧珍也只好道,“嗯, 我知道了。”
昨天还当着这人面哭了,她有点不好意思。
她长这么大,就很少哭过,除了她爸妈,连她死了的老公都没看到过她掉眼泪,今天却被这人看到。
她愤愤道,“这个姓苟的,之前小田跟我说过人不咋地,我还没当回事,没想到光天化日的胆子还挺大。”
“那这个姓苟的是那个厂子的经理?长啥样?”
“我看他这经理也是光杆的,除了个小年轻,我就没看着办公室有啥别人。”
“那么狗的人,能长啥样,脑袋大没脖子,肚子里跟装俩皮球似的。”
钟业成:。
他算看出来了,这个珍姐生起气来也不咋好惹,不过看她这样还有点好笑。
两人又聊了两句,都要去上班了。
朱慧珍将药膏放在包里,虽然她不觉得医院手术都没办法让她儿子尽快好起来,对方这药膏能管什么用,但是毕竟是人家一番心意。
而且肯定是费了不少功夫的,所以她还是诚挚的道了谢,“昨天就给你添不少麻烦,今天你还想着我家小灿的伤,真是太谢谢你了。”
钟业成看她表情似乎不太相信这药膏能有似的,但见对方还是将药膏装进包里也就放了心,连忙摆手道,“珍姐,你快别这么说,之前你也帮我不少忙呢,我这也是举手之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