溶江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,而是问我:“姑娘,觉得红线团的难度如何?”
“是挺难的,我解了三年才解开。”我说道。
溶江又问:“那碎画呢?”
我道:“碎画不难,只要把它放在水里,重新做成纸,再画出和以前一样的画就可以了。其实红线团也可以这样,将它全部溶了,重新做成和以前一样粗细、一样长度的红线。”
“此言差矣!”溶江摇头,不赞同我的观点,“碎画之所以能够成功,那是因为姑娘帮的忙。如果是别人,就得一点一点的拼,不能投机取巧。姑娘还会觉得容易吗?”
“不容易!”一点点的拼,不知道拼到猴年马月去了,“你说是因为我帮忙,是什么意思?”
溶江笑道:“因为只有姑娘才能帮他们,所以他们才来找姑娘。”
这个回答,跟没回答一样。
不过,我也没纠结这个问题,没有再问了。
溶江又道:“只能一点一点的拼的话,姑娘觉得,碎画和红线团,哪个更难?”
我不假思索的回答:“当然是碎画更难了。”
“那就对了。”溶江点点头,“得罪的轻的话,会给一个惩罚,同时也会给一个红线团。红线团是挽救弥补的机会,运气好的话,也是可以解的开的。”
“重一点的话,就是惩罚加碎画。至今为止,还没有人能把碎画拼成。再重一点,只有惩罚,没有任何挽救弥补的机会。楚怀瑾找你,并没有求你做什么,姑娘明白了吗?”
“明白了。”我才想起楚怀瑾两次在现实见我,一次在梦里见我,都没有让我帮他做什么。
我又想到梦里楚怀瑾跟我说:他的爸爸妈妈的眼泪变不成珍珠了,就问道:“御蒙对他们家做的是什么惩罚?他说他爸爸妈妈的眼泪变不成珍珠了?”
“他什么时候和姑娘说的?”溶江诧异的问道。
我这才把楚怀瑾给我托梦的事,告诉溶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