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这女帝的昏迷正是温折玉与三皇女的手笔,只是如今时机不巧, 边关那边出了急事, 太女是个不中用的, 但胆子不大, 可以先利用她在京中坐镇。而三皇女则临时受命,带兵去了伊胪边关,以防外敌侵入。
那太女是见过阿策的人,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,阿策就连月府都不敢去了。
两个人难得的有了不少亲密的机会。
阿策虽说不给对方好脸色看,却并不抗拒她的亲近,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,愈加得寸进尺。不让吃糖的规定已经形同虚设,小挽几乎每天都在阿策的吩咐下去一趟芳香四溢阁,装一包新鲜的糖果回来。温折玉不赞同的叹了好几次气,终究没有说出不许的话来。
这样又过了半个月,阿策连谈神医开的药都不喝了,那药太苦,他一直都不喜欢。
小挽劝不动,任他偷偷的倒了两次,眼见的将屋里的一盆开的正盛得花儿给浇死了,越想越是害怕,于是又偷偷的将这事禀报给了温折玉。
温折玉一听,当即怒火攻心,一脚踹开了阿策的房门。
阿策正坐在书案边上写字,手底下一个个扭曲的黑色蚯蚓丑的惨不忍睹,旁边还有几滴不规则的墨迹。
闻声不由得蹙了蹙眉,琥珀色的眸子微微发凉,用眼神表示着自己的不满。
温折玉一言不发,弯下身子就将人打横抱了起来。
“你做什么?”阿策不明所以,猛地抬头,对上温折玉冷的跟寒霜似的眸子,心下一惊,到了嘴边的话顿时咽了回去。
温折玉努力的压抑着怒火,幸好脑子里还保存着一份理智,将他放在床上的动作还算轻柔,然后扒了他的裤子。
阿策只觉得屁股一凉,大脑一下宕机了,漂亮的狐狸眼愣愣的看着温折玉。眼见她高高的举起了手,阿策“嗷”的一声连滚带爬的往床里跑。
温折玉拽着他皎白的足腕将人拖了回来,寒气自上而下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,扑了阿策一个满怀。
“你敢!”阿策吓得话都说不利索,哆哆嗦嗦的道:“你敢打我屁股,我这辈子都不理你!!”
他先是惊声吼了一句,见温折玉果然没有落下巴掌,但是那彻骨的寒气还是在源源不断的散发出来,于是又往床内缩了缩身子,眨了眨眼睛,湿润的眼瞳底下慢慢的红了起来,连带着眼睑处都隐隐的透出血色,看起来要多可怜,有多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