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另一侧,温折玉和阿策从隐蔽的角落走了出来,两个人并没有看江摇死前的情景,而是并肩往外走。
一直到上了街,两个人都没有说话。
后来,温折玉将阿策扯到了一处酒楼的包厢里,她瘫坐在椅子上,让小二娘上了吃食,才闷闷的舒了一口气。“这场戏看的可真没意思,就不该去。”
阿策手肘支在桌子上,目光幽深,意味不明的看着她,看的温折玉心头发毛,左右环视一下,又看了看自己浑身有没有哪里不妥,奇怪的开口:“怎么了?想什么?”
“哼!”阿策收回了目光,纤瘦的手指捏着茶杯无聊的转来转去。
温折玉福至心灵,瞬间明白了对方的心思,无奈的笑了起来:“你不会觉得,我会像她一样……”
阿策冷不丁抬头,骄横抬眸:“你敢吗?”
“你说我敢吗?小祖宗?”温折玉起身,殷勤的将他手里的杯子掏了过来,倒上茶水:“且不说如今那月扶摇盯我跟盯贼似的,但凡有一点做的不妥,恨不得就要将刀架到我脖子上。单说你,小祖宗,我若真有旁的心思,你那双刀可是厉害的很,我哪里敢试。”
“若我家世不显,又没有武功傍身……”
“那不就是当初清溪县的小白莲吗?”温折玉好笑的接口,放下茶壶,凑上前去,状似无意:“你啊,只要一个难过的表情,就可以把我治的死死的了。你还记得那日在清溪县,下了好大好大的雨,你哭着说……”
“闭嘴!闭嘴!”阿策起身紧张的去捂她的嘴,双颊倏然飘上两朵红云。
温折玉被止住了想要出口的话,耸了耸肩,不甘心的坐了回去,摇起了扇子:“唉,不让说便算了,自从你找到家人之后,便不似以往那般依赖我了。说不得什么时候,我都要排到那月扶摇的后面去了。”
“我……我没有……”阿策有点心虚,他自婚后,对月府的好感确实与日俱增。
其实倒不是因为月扶摇,更多的是因为柳绯殊。
他性情温柔又体贴,很多话都会说到自己的心坎里去,跟他一起说话不用费心想太多,十分的自在。
那种感觉跟他当初在清溪县跟木槿一起时很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