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策偷袭了小八,一掌砍在他的后颈,将人给砍晕了。
而此刻的阿策,正站在一艘随风飘荡在海面的船上,笑语盈盈的看着眼前的人:“寒姨,好久不见了……急着去哪里,阿策送你……”
“阿策,你没死?你怎么在这里,你可知道,海天一色被官府的走狗发现了,没想到居然被他们攻了上来,你……你……”
江清寒震惊的看着阿策,突然间脸色大变:“是你出卖了蝶杀,你就不怕死?你的毒……”
“解了……”阿策唇角弯起微笑的弧度。
“你找到了解药,阿策……你,你给寒姨一份好不好?”江清寒先是一怔,继而狂喜的道。
“可以,不过……阿策想先问寒姨几个问题。”
“你问。”江清寒急道,蝶杀任何一个人,在解药面前,都不可能再保持平静。
“你并非饲幼堂的人,为何独独将我一人从明城弄到蝶杀来?我看过卷宗,我是你带回来的……”阿策的语气平静的像是一片湖水,没有一丝的波澜。
江清寒看着格外乖巧的阿策,心却一点点冷了下去。
“因为……我……”她说不出口。
阿策轻轻笑了笑,替他回答了:“因为我长的,像您死去的孩子,是吗?阿策这个名字,是您替我取得,可后来,为何你转而喊我鸩羽了?”
“我……”
“因为被饲幼堂交出来的我,变得不像他了……您的孩子,单纯可爱,而我,却成了一把浸了血的杀器,我长成了与他截然相反的两个人。”
阿策痴痴的又笑了起来,笑容又苦又涩:“您要解药,您想活,想自由自在的活着。可您有没有想过,六岁的阿策也想活,跟家人一起无忧无虑的活着。是你改变了这一切,你居然还有脸跟我要解药……”
阿策双目赤红,越说神色越是疯狂:“您想活,可我偏要您死,阿策等在这里,就是为了给自己此生一个交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