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非她允许,谁也不能沾染分毫。
否则,不仅那人该死,就连阿策,也没有活在世上的必要了。
姜南楼满意的将目光收了回来,慵懒至极的躺在美人怀里,朝着阿策勾一勾手:“阿策,过来。”
阿策的手指微不可查的哆嗦了一下,竟似没有听到一般,僵立在原处没有动。
姜南楼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,眸底一抹狠戾一闪而过,曲指将美人递过来的酒杯弹飞了出去。
那酒杯如闪电般猛地撞进了阿策的怀里,竟然一下子崩碎了,酒水飞溅,碎片掉落在他的袍底。
阿策的嘴唇动了动,一抹鲜红的血迹从唇边流了出来。
“哼,还是那么的不识好歹。如你这般跟个木头似的,能探听出什么情报来。”
“蝶主恕罪。阿策,确实有事向您禀告。”阿策默默的咽下了喉间的腥甜,忍着胸口的钝痛,艰难的道。
“说……”
“沈清越她,她虽然没有查出私盐的事,但据我所知,衙门里目前所有的人员都放在了去年的儿童失踪一案,似乎有一查到底的趋势。”
“哦?这沈清越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,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,竟敢掺和我的事。不知死活……”
“是。只怪当初徐絮死的突然……”
“哼。”说起这徐絮,姜南楼更是火冒三丈。本来私盐一事,蝶杀与官府以及盐商三方,皆是得利的事情,谁知道那徐絮竟然贪心不足,居然私吞蝶杀的那一份,一条不听话的狗,实在该死。
然而没想到死了一个徐絮,又来了一个沈清越,她让盐商与她私下里接触了好几次,油盐不进。于是只能将私盐的事转到暗处,平白添了不少的麻烦。
“蝶主,阿策建议……让饲幼堂,暂停搜寻幼童一事,等风头过了……”阿策强做淡定,语气平常的道。
唯有衣袖底下掩盖的双手,微微的颤着,暴露了他此时心境的不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