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折玉白他一眼:“你自然是陪我来的。”
沈清越没那么厚的脸皮,再加上她跟木槿的关系实在尴尬,她每次见人都下意识的心虚。咬了咬牙:“算了,我还是不去了。”
“干嘛呢,来都来了。”
温折玉哪里会放过她,揽着她的胳膊跟路过的村妇打听:“大姐,可知道木槿家在哪儿。我是他表姐,来走亲戚的。”
沈清越推推他的胳膊:哪里有人这个日子来走亲戚的。
那村妇本来走的匆忙,听到木槿两个字才抬起头来,一见两个人,又是一愣。
温折玉跟沈清越来的时候都特意打扮过了。
温折玉一如既往的花花蝴蝶似的衣裙,带着金光闪闪招摇的头饰,满手五颜六色的宝石戒指,摇着一把白玉扇骨的纸扇,怎么看怎么不像个不学无术的暴发户。
而沈清越则刚好相反,一身青色素衣,周身除了腰间的玉坠,再无其他的装饰。极简亦极雅致。
两个人个子都比寻常的女子高些,长身如玉树。气质与这小小的村落格格不入。
但凡长眼的都知道这两个不是一般人。
那村妇打量了他们两个好几眼,急道:“哎呀,村那头就是,你们来的不巧,木槿跟陈家打起来了,那陈家小子头都被砸破了,我正要去找村长呢。”
两个人一愣,互相对视一眼,沈清越的脑壳一瞬间也跟着隐隐作痛起来。
沈清越拉住村妇:“木槿怎么样,有没有受伤?”
“那小子泼辣的很,正撒泼呢。还带了个小辣椒做帮手,那陈家小子惨的啊,造孽呦。”那村妇一拍大腿急匆匆的走了。
沈清越怀疑的转过头看向温折玉:“泼辣?撒泼?她说的是木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