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热水与纱布来了。给您放在桌上行吗?”
温折玉一愣,她刚把人放下,还没来得及让人吩咐拿东西过来。这说话的是个陌生的小厮,温折玉毕竟在观海楼刚刚吃过亏,不由的提防的看了他一下。
“你是新来的小厮?”
“是,奴叫木槿,是沈大人请来帮佣的。”
这倒奇了。
县衙原本是配备着固定的杂役的,以沈清越的性格,不可能想起来再去多请个小厮来。
“阿窈,怎么样了。”沈清越一进衙门就收到了禀告匆匆赶来,说来也巧,刚好与那谈神医一前一后进的门。
她进门的时候路过木槿眸光浮动了一下,示意人退下去,那木槿便躬了躬身,直接走开了。
温折玉一看便知道这确实是衙门里的人了,她没说话,立刻先给谈神医让了个位置,这才对着沈清越摇了摇头,焦急的道:“阿策被伤着了……”
“先别急。”沈清越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谈神医回头,将两个人一同撵出了门去。
“那鸩羽是冲我来的,阿策只是受了无妄之灾。”温折玉的心情很不好,不停的看着紧闭的大门。
“阿策他本就体弱,你说……”
“不会有事,看着没有伤及要害。只是流的血多了些,日后好好调理着……”沈清越道。
“哪里那么好调理,我养了这么久,也没胖上几斤。”温折玉烦躁的打断了她。
“阿窈,事已至此,你且先放轻松。”
“怪我……”温折玉倚在石柱边上,阖上了眼睛,试图使自己平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