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瑾是被杀的前县令徐絮之子,温折玉之所以靠近他,本是想探查点关于徐絮被杀的内幕。
当然还有一个原因,徐小公子长的确实还不错。
沈清越一抬眸,注意到了她手背上被抓伤的血痕,忍不住笑了:“呦,失手了,小公子不吃你那一套,还回敬了你一个大礼。”
“胡说什么呢?我这是被朵小白莲花给挠了,看着柔柔弱弱的,力气倒还挺大。”
不然也不会莫名其妙的把她拽到了河里去。
“白莲花还能挠人?我看是小野猫吧。”
“狗急了还会跳墙呢。他杀了人,急着逃命,以为我要拦他。混账玩意,我以为他不会水,想自杀。”温折玉说起来就气,刚刚浸了水的手背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。
举到眼前一看,得,肿了。
那人的爪子不会有毒吧。
“杀了人?”沈清越放下手里的册子,正色道:“怎么回事,是杀死徐絮的凶手?”
毕竟清溪县近来发生的凶杀案只有这么一桩。
“不清楚……我遇见他的时候,确实是衙役在抓捕他,现在,应该已经进了你那大牢了吧。怎么,没人来禀告吗?”
沈清越摇了摇头。
她刚来清溪县很多事情都还没有上手,衙门里的事,几乎都是之前的县丞冯冉在处理。这桌案上的一堆公文,账簿,都是她白日里送过来的。
沈清越一来就感觉到了,衙门里以县丞冯冉为首的一群人,对她有些排斥,吩咐下去的事情,不是阳奉阴违,就是打马虎眼,不仅不说实话,还有点想要架空她的架势。
至于县里的商户,按理说新官上任,都该过来见上一面,混个脸熟,至今也都没有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