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何夏咬了咬筷子尖:“我生辰之日,你却这般不让寿星老顺心……”
“你甭没事找事。”
“夫,夫君。”
雷腾云指尖一顿,特平静地接受了,一本正经道:“唤为夫何事?”
“你媳妇我想多住两日。夫君可否应允?”何夏为了留下来看热闹,啥都不管了。
雷腾云放下碗筷,搂住她肩膀,亲了她脸蛋一口:“为夫不允。”
“……”何夏脖子一梗,撩起袖口猛抹脸:“雷腾云,你个混球!我搞不清那事就闹心,你咋这样啊!”
雷腾云沉了沉气:“名义上的儿子把名义上的娘给奸了,就这么点事。”
“啊?我也觉得是。其实吧,我就是特想见见知府夫人,看她是真疯还是假疯。倘若是装疯卖傻,我必须骂她一顿!”
“骂人家作甚?”
“那是她儿子啊,不管是不是名义上的,忒恶心了点。”何夏就是这种人,好奇心特重,否则当初她也不会跑进男澡堂子偷窥。
雷腾云一笑置之:“行吧,走之前带你去看看。”
“嘿嘿,还是你好,咱们翻墙进去,瞅瞅就走。”
“叫夫君。”雷腾云听得挺美。
“我又没啥事求你了,等机会吧。”何夏坐回原位扒拉几口饭:“快吃,别闲聊。”
“……”啧啧。还未过河便急着拆桥。
饭后
雷腾云腋下夹着何夏,悄声无息潜入知府夫人宅院。
何夏站稳脚跟,捋了捋凌乱的头帘:“哟,卧房门闩有锁,雷腾云,上!”
“皮痒了是不?”雷腾云戳了她脑门一下,走到卧室门前,掌心稍稍施力,铜铸的门锁已被他捏得变形断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