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何夏吓得冷汗直流,她搀住何尚手肘向原路返回:“先相处一段日子再说吧,未必有结果嘛……”
“此话何意?你不是说一见钟情么?”
“是,一见钟情,二见没准还忘情呢,你也知晓我,没啥定性。”何夏擦了擦汗珠,越说越不着边际,把自己讲得跟水性杨花似地。
何尚倒是认同这一点,何夏的确是香三臭两的个性:“其他事我不管,再未成婚之前,你不准再与他有肌肤之亲。听懂否?”
何夏举起三根手指:“当然当然,我可洁身自爱了!”她真想说,冤枉啊、委屈啊!
待走到房门口,何尚倏然定住,旋身离去。
“弟……你又去哪吖……”何夏颤声询问,身心很疲惫。
“尿急,盯了你几个时辰。”
此话一出,何夏顿感小腹也是涨得隐隐作痛,一路飞奔超过弟弟,抢茅房去也。
她仰头问黑天,这过的是啥日子啊?还让不让好人活了?!
挨千刀的雷腾云!择日不如撞日,祝你今晚便毒发身亡!去死去死吧!
何尚则无奈一笑,先行返回卧房,此刻,一僧人已在门前守候,告知:方丈有要事相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