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徒儿会小心的!去也!”雾舞扑腾几下小翅膀,白染趁她转身之际踹了鸡屁股一脚,雾舞鸡腿一歪滑了个跟头。
“……”雾舞抖抖鸡毛爬起身,白染则仰起头望天,仿佛他未做过任何坏事。
还神仙咧!真爱记仇。
她溜边钻进小酒馆,冒着生命危险跑进厨房这个龙潭虎穴,见厨子正在炒菜,她蹑手蹑脚地疾走狂奔,却未料到厨子倏然转身抓拿配料。她火速一翻白眼躺在地上装死鸡,厨子从未见过尾巴五颜六色的母鸡,于是弯身抓起两条鸡腿晃了晃,装死向来是雾舞的拿手好戏,只要厨子不给她扔沸水里她可以装到海枯石烂。
厨子从鸡尾巴上用力地扯下一根红色鸡毛,随后将她往竹楼里一丢,疼得雾舞险些喊出声。
待厨子转向炉灶那边,她又龇牙咧嘴地爬出竹篓,穿过厨房的后门,来到酒馆不对外开放的小院,很快找到在坐在井边洗衣服的怜儿。
烈日照在推挤如山的脏衣服上,怜儿拭去汗珠,卖力地搓洗着衣裳,这时,一位拖着鸟笼子的公子哥溜达到怜儿身旁,先是一脚踢翻洗衣盆,再一脚踹在怜儿的肩头。
“昨晚为何不给本少爷关窗?!阿嚏……”公子哥提起怜儿的耳朵,愣是把她整个人从地上给提了起来。
雾舞看着都疼,可想而知怜儿有多痛苦。
然而,更令她难以接受的是,这位将怜儿打得爬不身的公子哥竟是怜儿的大哥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