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修为不过泛泛,也配装腔作势,在我玄山他就是块宝,谁给你的资格伤他?”
接连几十鞭抽出去,长胜候眼前一黑,直接昏厥过去。
姜里雁只留了他一条性命,可长胜候数百年苦修的修为却被生生打散,灵脉内落下枷锁,让他就连重修的机会都没有。
徐缺站在门边苦着脸,硬撑着咬牙道:“姜宗主,先看看我。”
姜里雁不耐烦地皱眉扭头看他,长身玉立的七殿下这会儿好像是急着出恭一样,双膝紧贴半弯不弯。
“哦,忘记你也在这。”姜里雁淡定道。
“无妨……”徐缺哪敢抱怨。
“楚玉,把他给我救醒,今天不说清楚,我就打到他能说清楚为止。”
姜里雁甩甩手里的鞭子,清丽面容一派平静,却叫长胜候府以及徐缺一众随从心惊不已。
那长胜候就堪堪只剩一口气,还要把人救醒了接着打,嘶……
连舒然立马恨声斥道:“连楚玉,别忘了你也是父亲的儿子,怎可纵容外人如此欺侮父亲?”
“或许你记性不好。”
连楚玉催动神通,一道翠绿落在长胜候身上,姜里雁施加的伤痕不好治愈,可他也清楚姜里雁要他这么做的缘由,因此一点一点为长胜候治好外伤。
待长胜候有醒转征兆,他这才继续说道:“如今我已不姓连,亦和他再无半点关系。”
从此以后,他只会是玄山宗主亲传四弟子楚玉。
连舒然见他展露的神通透着股玄妙,不由皱眉凝神企图看清,却也找不出与之类似的功法。
见父亲痛呼醒转,姜里雁再度举起那条浅黄剔透的长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