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学了一学期英语,这三个字母连一块的意思我还是懂的,虽然心里不屑这些凡人没本事长生还拽了吧唧,不过也只能听悦伊的放下手。
我很好奇的是,悦伊说的护照签证是哪里来的,我记得当初师父没给我办啊。
“可你明明有啊,连开天眼都看不出假来。”
我也懒得想原因,于是老老实实坐着,空姐时不时的走来走去问我要不要什么东西,我一律摇头,连看起来很豪华的套餐都拒绝了。
悦伊没吃晚饭,拿着蛋糕吃的很香,见我同样没吃晚饭却一点反应也没有,凑过来悄悄说:“辟谷了?”
我点点头。
“哇!”她惊叹,嘴里的蛋糕差点掉下来,“为什么不去飞升?”
“这机会给你好了。”
“……怪人。”她嘟囔声坐回去。
我看着她的样子,有点羡慕,她好歹有追求的,虽然她不知道她所追求的所谓飞升是多么可笑,可好歹生活有盼头不是么。
而我呢,连上学上一半去夏威夷只是因为好奇和无聊的事情都做出来了。
下了飞机是晚上九点多,居然是那个宴会刚开始的时间,我有些笨拙的拿出手机,翻出师父的号码,打了过去。
“喂,爸爸。”
“哟,乖孩子,怎么有空给爸爸打电话?想我了?”
“我在夏威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