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谁信?有证据吗?”岑三冷笑,“我平时笑脸迎人,你就当我好欺负了?”
“绝对不敢,绝对不敢!”徽娘磕头,听声音仿佛要哭出来,“奴家真不敢啊!”
“那你说是谁?”
“隔壁都没人,怎么会有人看?”
“你说没人便没人?那我们怎么会发现这个洞?”
“可发现了洞,也不代表有人看啊……”徽娘声音很卑微,却暗含着反驳。
岑三哼了一声:“你在怀疑我?”
“奴家不敢,只是求公子不要看到洞就以为有人偷看啊,奴家知道,知道太多命会不保啊!”
岑三冷冷地瞪视着徽娘,半晌,沉声道:“阿昭!”
一个魁梧的汉子走进来:“公子吩咐。”
“把徽娘带走,给余家打个招呼,就说有些事情需要弄弄清楚。”
徽娘没等阿昭走近人就软了,哭道:“公子明鉴,真不关奴家的事啊!求求公子!”
“那你……”岑三还没说完,就听一个软软的声音道,“沛吉哥哥,什么事儿那么大的火啊,你来了也不来看我,就自己在这儿发作徽妈妈,火大伤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