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琅却冷冷驳了贺一梅的话:“贺锋主,不需浪费时间,本门两个徒儿护送宝镜借予霁国,如今一个重伤,一个下落不明。现在霁国随便来了一个郡主,上门便要兴师问罪,真当我九极门无人?”
他目光如炬,似乎看穿了那曾面纱。
“人人皆知霁国双姝不过两位公主,敢问这位太清郡主究竟是何方人士?有什么见不得人的,何不让摘下斗笠让大家看看。”
此话一出,众人目光皆放在女子身上,元琅的话的确不无道理,更何况以他的身分说出口的话更添分量。霁国一夕政变后,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太清郡主,难免惹人猜想。
见那女子沉吟不语,元琅冷笑。
“前不久南芦龙鳌一族一夕覆灭,听闻与一位功法诡异的女邪修有关,如今霁国一夕政变,事发前两位主导政变的皇女曾将一名自南芦而来的女散修奉座上宾,还引荐予摄政王……”
他说得越发引人猜想,不待旁人反应,闪身就到那女子跟前,挥手就要袭向对方。
“元琅,你要对我徒儿做什么!”
一股不输元琅的威压如大山压来,硬是将元琅的攻势挡回,女子头上的斗笠显然不是什么法器,在两座大山倾压下,碎落一地,露出一张清冷如月的脸。
元琅一愣,突然恍然大悟,面色一变,正欲转身,却被明月太君拦得正着。
“真君还是留下来听听我们这边的说词吧。”
顶着太清郡主名号的端木宓站在他身后,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。
声东击西。
沉重的石棺再度被人掀开,一缕光如梦似幻地映入安如瑶眼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