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嬉皮笑脸的端木浩难得一本正经,他皮囊不差,若不乱露齿,也是一个端正英俊的青年修士,
“三皇叔是帝珠所选之人,不可妄自匪议。”
嘴上这么说,但端木宓袖下手指蜷得死紧,她抚琴修练,一向爱护双手,但现在所有压抑的情绪就隐藏其中,在掌心内掐出深深血印。
霄国皇子衣绣麒麟,皇女便乘凤鸾霄驾,霄国自古就有捕凤鸟以求娶皇女的传统,但这驸马也不是那么好当,霄国内的凤鸟早已绝迹,唯有端木宓身侧这五只彩凤。
现在突然出现一只极其罕见的白色凤鸟,还恰好是在两位皇女成年之际,要知道皇子皇女一成年,就有资格请出帝珠和封王仪,霄国便会重新选王。
端木浩想不怀疑都难,她这三弟陈府极深,当年端木宓的父亲,青宣帝莫名殒落,端木景深直取帝珠,根本是逼宫造反,但他的确当着众人面得到帝珠认可。
端木浩到现在都不愿意相信,帝珠会选择端木景深,并不是说他自己有称帝野心,而是这事件始末处处有疑点。
霄国境内不是没有怀疑的风声,端木景深心知肚明,便装模作样称自己膝下无子,维持两位皇女尊位,只封自己摄政王,加之帝珠认可,质疑的风浪遂息。
毕竟帝珠的承认就是无冕加冠,那是当年老祖宗坐下麒麟口中含的龙珠,自古得龙珠承认就是霄国之主,此传统深植人心,无人会去质疑帝珠的权威。
“那南风老贼一副势在必得,我们就要万人去哄抢凤鸟,谁赢都行,对我们都不会有损失,就是老三要气坏肚子了哈哈哈哈哈哈!”
霄国驸马不可能是外来修士,最多便是用些奇珍异宝打发,这样便能使摄政王和南风家的盘算落空。
“放心,宓儿,我不会让那头不知哪来的蠢凤鸟打断的选王仪式,这次一定要请出帝珠!你和宁儿都作好准备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