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路上他一言不发,只是紧紧地抱着她,感到她的身子一直发抖。
走到一半,他轻声问她冷不冷。她说不冷。
接着她问他要将她带向何处。他说先回客栈。
“子忻说你的伤需要定时上药,不然就会剧痛难忍。”
她苦笑,整个身子缩进他的怀里。
他的胸口还绑着纱带,呼吸和体温透过层层纱带向她传来。一时间,她像婴儿回到母亲的怀抱那样感到了安全和温暖。他们一起回到客栈,他径直将她抱到自己的c黄上,将重剑cha在c黄头的地板上,坐在c黄边守着她。
“轻禅,这一回,谁也不能将你带走。除非越过我的尸体。”
她怔怔地看着他,疲惫地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
过了一会儿,她拉住他的手,轻轻地问:“倾葵,咱们的孩子,你打算起个什么名字?”
那是一场欢乐的结果,两个人都没有料到孩子会这么快到来。他们窘然相对,故作欢颜,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,该怎么向亲人们交待。
“就叫他‘无恨’吧。”过了一会儿,郭倾葵苦涩地笑了一声,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