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蘅只好问道:“原来兄台和崔家也有交情,却不知这个读书人是谁?”
“他叫崔敬山,是崔孝山的堂弟。”
“抱歉,这个名字我可没听说过,唐门的人太多,崔家的人也太多。”唐蘅终于烦了,开始东张西望,想找个理由回屋,“时候不早了,我……”
岂知那人偏偏不明白他的意思,抢着道:“隔行如隔山哪!这位敬山先生写得一手好字,又擅长四六,诗也写得不错,在当地的学界颇为知名呢。”
“哦。”
“唐兄只怕听说过,崔敬山有三个妹子都擅画。其中老二叫崔欢,专画花鸟人物。”
“哦。”
“你一点也不记得她了?”
“完全不记得了。”
“有一年你父亲过生日,唐荧曾送给他一幅醉翁图。你母亲很是喜欢,把它挂在你家的客厅里。——那幅画就是崔欢画的。”
他这才想起来,客厅里是有这么一幅画。至于是谁画的,从未关心过。
“现在想起来了?”那人看着他,一脸期盼。
“想起来。嗯,一同送过来的还有一副对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