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摸了摸她的脉,收回手,道:“不要害怕,不碍事。”
“什么叫不碍事?我的肚子痛得要命。”
“你有姐姐么?”
“没有很亲的。”
“这是……女子……嗯……天癸……”他小心翼翼地斟酌着辞句。
“什么是天癸?是天上的鬼么?”
“不是……”
“究竟是什么嘛?”
“唔……你识字,可曾听说过‘程姬之疾’?”他换了一种说法。
“没有,”女孩子疑惑地摇了摇头,“程姬是谁?”
他垂头苦思,搜肠刮肚地想找出个妥当的解释:“是这么一回事。以后你每个月……都会这样……你要习惯。”
“是么?每个人都会这样?你也会么?”她惊奇地问。
“不不……”他头大如斗,“只有女人才会这样。如果你这样……那就说明……你成了一个女人……”
平生从没遇过这样的事,他越说越结巴。
“你是说,在此之前,我不男不女?”
“不不不!”他连连摆手。
“明白了,你是说,我不会死。”
“对对对!”他赶紧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