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狼……”荷衣一阵哆嗦,连忙把剑握在手里。
“不是,是猿鸣,嗯,肯定是猿。岂不闻‘巴东三峡巫峡长,猿鸣三声泪沾裳。’?”听见她的声音里有些害怕,慕容无风连忙改口道。
“无风,究竟是狼还是猿呢?这两种动物差得很远呢。为什么它们的叫声却这么相似?”荷衣捅了捅慕容无风的腰,道。
“放心吧,不会是狼。这里的狼一般会从人的身后袭击,比如跳起来,趴在人的背后,你若一回头……”他的话还没有说完,荷衣已经跳了起来,在空中一翻,坐到了慕容无风的前面。
“我不坐后面啦!”她把头缩进他的怀里。
“马怎么不走了?”马忽然停了下来,路边大约有一丛嫩糙。
荷衣回过头去,两个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在马背上吻了起来。
手臂绞在一起,她娇小的身躯在他的怀里起伏着。
“咱们俩是不是有些不大对劲啊?”吻了半天,荷衣轻轻道。
“怎么不对劲?”
她撅起嘴唇,想了想,道:“书上好象说,男女授受不亲。”
“你记错了,书上写的是,男女授受才亲。”他口里含含糊糊地道。
“你蒙我呢。”荷衣咯咯地笑了,抬起头,两个人又昏天黑地吻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