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武器,大约是一把凌厉的小刀,捉着他的手指,便在黑暗中挥舞起来。
他的手指在她的手中十分放松,镇定。
“不怕我一不小心削掉了你的手指头?”荷衣呵呵地笑起来。
“中原第一快剑的徒弟剑术会有这么差么?”他也笑了。
“以后你的指头就全交给我了。”她乐滋滋地道。
修完手指,她的手又伸进毯子,将他的一只腿掏出来。
他的脸有些红。
她轻轻的抚摸着他纤弱的腿,叹道:“你的腿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么?”
她的手握着他的脚踝,道:“现在我的手放在哪里?”
“膝盖上?”他乱猜道。
“这样呢?”她的手忽然发热,他终于有一丝极为模糊的感觉。进尔却是一阵刺痛。他的身子不禁颤抖了一下。
“对不起,忘了你的关节正肿着呢,痛得厉害么?”那手轻柔地捉住脚指头,替他修着指甲。
他的脚从来没有走过路,柔软得好象婴儿一样。
“还好。”他淡淡地道。
她很利落地干完了一切,便将他抱起,穿过几间屋子,放到卧室的c黄上。
卧室里也是漆黑一片。荷衣带着他赤足走在地毯上,无声无息,一点磕碰也没有。
“要点上蜡烛么?”两个人都钻进了被子里,荷衣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