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谷主早。”郭漆园拉了一把椅子,坐到c黄边。
“早。现在是什么时候?”慕容无风慢吞吞地坐起来,问道。
“巳时初刻。”
“糟糕,今天起晚了。”他淡淡道。
“谷主今天可觉得好些?”郭漆园道。
“嗯。”他含含糊糊地道。其实他觉得并不好,一坐起来,头便开始一阵一阵地发昏。
“今天我们有一笔重要的生意要谈,我想,如果谷主身子还能应付的话,能否出席一下?大约,只要半个时辰。”
“什么生意?在什么地方?”慕容无风闭着眼睛,靠着枕头道。
“有一些药材,我们准备提价,跟延庆堂已谈得差不多了。虽然他们有些不大高兴,但毕竟是几十年的老交情,答应得还算慡快。只是,这一回是王老板亲自出马,老先生七十岁高龄,来一趟实属不易,一直想来看望谷主,谷主却不巧病了。是以我在听风楼备了一桌酒,请了老先生和他手下的几个人,谷主如能坐陪片刻,给他们一个面子,这事就妥了。”
慕容无风想了想,道:“既然这么重要,我去。”
“太好了。谷主的身子还没有大好。马车是坐不得的。我已备好了轿子。”
“不要派很多人跟着。”
“这个,由谢总管布置。他会亲自陪着去。不然不放心。”
慕容无风点了点头:“你先回去,我更了衣,吃了早饭,你再过来。”
“更衣还是由属下代劳罢。早饭这就送来。”郭漆园忙道。
“我自己能行。”慕容无风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