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进来坐,进来坐。外面天冷风大。昨天还下了一场雪呢。找老赵莫非有什么事?”赵谦和把她的马牵了,叫人拉到后院。把荷衣请进客厅,道:“来人,端滚滚的热茶上来。楚姑娘,用了早饭了么?”
“多谢,不必了。我还有事急着要走。只是想请赵总管帮个忙。”
“哦?什么忙?”
“我有个包袱忘在竹梧院里,里面装着一些银票,我急着用,能否请赵总管帮我拿出来?”
“啊,这个,姑娘见外了。竹梧院这地方别人虽不能随便去,姑娘原本是住在里头的,想拿什么,只管拿去。对了,说起银票,谷主托姑娘的事办得如何?”
他这么一说,荷衣心“格登”一声,暗忖,“看来我若要使那五千两银子,慕容无风托的事儿我还得干到底。”便道:“正在办着呢。”
“嗯,那就好那就好。”
“我还是想请赵总管帮我拿那个包袱,我把它放在谷主的书房里了。我……我不想进去。”
“啊,这个包袱姑娘得自己去拿。我去拿了谷主也不会给。”
“不过是个包袱而已,是我自己的东西,谷主怎么会不给?”
“这我老头子就不清楚了,谷主就是这么咐咐下来的。”赵谦和装起马虎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