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了饭,她好象心满意足地坐在他腿边的地毯上,把手向着铜盆,烤了烤火。
“为什么过节的时候,你还是一个人独自在这里?”她扭过头来,看着他,问道。
“这样不好?”他反问道。
她想了想,道:“也没什么不好。只是,”她伸着手,摸了摸了他的肿得几乎变了形的脚踝和膝盖,不由得叹了一声,道:“你从来都不好好照顾自己。让我担心。”她站起来,将门紧紧地掩好。
“你刚从峨眉山回来?”他问道。
她笑了,道:“看来我的字没写错。我会写的字不多,还以为你认不出来呢。”
“还好,都认得。”他淡淡地笑了笑,说道。
“你是有学问的人,可不许笑话我不会写字。”她红着脸道。
“岂敢。”他说。
“回到这里真好。”她轻轻地道。忽然皱了皱眉,用手捂着肚子。
“怎么了?”他俯身问道:“你受了伤?”
她摇摇头,脸却刷地一下红了。
“坐近来,让我看一看。”他不放心地道。
“先不说这个,我们先说别的。”她推开他的手。
他却把她拉到了面前,道:“为什么会不舒服?你是不是和谁动了手,受了内伤?”
她终天垂下头,想了想,然后握着他的手,轻轻地道:“慕容无风,我告诉你一个消息,你……你别着急。”
“什么消息?”他道,有些疑惑地望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