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苏自认脾气很好,耐心也不错,这两天却被萧绝气得没风度,很想开口骂他。
他明明病着,却又不好好休息,大半夜还要起来去甲板上赏月,穿得凉飕飕的。她都要怀疑他是故意穿得风凉去吹冷风。
白天却待在船舱里看书,开始奴役她。
偶尔蹦出一句,口渴了,她得乖乖去奉茶。
肚子饿了。
她就要乖乖地给他去做饭,流苏有一次实在是被他悠闲平静的态度给气到了,煮了一碗半生不熟的稀饭给他喝。
萧绝竟然也不嫌弃,眉梢都没挑,一滴不剩地喝完。
流苏本来还存着看好戏的心情,结果他喝完咧嘴一笑,她气得沉默不语,脸都阴得可以滴出水来,暗自把萧家祖宗十八代都请出来问候一遍。
萧绝简直就是猪!
不对,比猪还不如,猪还会挑食!
“你又怎么了?”萧绝不冷不热地问得,极为无辜,那眼神,好似流苏就是无理取闹的孩子。
流苏咬牙,长眼睛没见过这么恶劣的男人!
“你不是要上京吗?这么走下去,要走到何年何月才到京城?”流苏开门见山地问,秀丽的容颜布满不悦,沉静地看着他。
她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