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世的我,除了性格比我再冷一点、内敛一些外,还和我有什么区别吗?”
那就是向祁北丞打听前世的“自己”的形象。
“区别啊……还是挺多的。”话说开后就是好,祁北丞再也不用支支吾吾、扯这扯那了,放下手中的平板张口就能答,“前世的你更加顺从一些——当然,我现在知道了,那些顺从都是装的。
“还更有肉、更丰腴一点,毕竟算下来“他”比“你”要年长三岁。”
“怎样的有肉,怎样的丰腴?”
“今晚回家你赶紧洗澡,洗好了赤着身子到床上等我,我一寸一寸地告诉你。”祁北丞一本正经地打着不良居心。
应璃嫌弃脸:“呃……你会对前世的我这样说话吗?”
“会,”祁北丞坦诚,“尺度还会更大、更肉麻。我那时还不懂事,色胆包天起来什么都敢说,什么都敢怼着你的脸调戏。”
像“小狐媚子”这样的,都算轻的了,更侮辱一点的他还叫过——
“这样啊。”应璃点点头,托着下巴若有所思。
小狐狸想心事想得入神的模样,真的太可爱、太好玩了!
祁北丞盯着看了一会儿,还是没忍住地打断了应璃的思绪,将小娇妻搂到怀里,细声安慰。
“别想了别想了,”说是“安慰”,但他说话的尾音都是上扬的,更像是在洋洋得意和自满,“前世的一切都成为过去了,纠结这些小细节、小不同也没有意义。
“宝贝,别再钻牛角尖了好吗?没有什么前世不前世,我最喜欢、最爱的,就是你——现在在我怀里的你。”
祁北丞似是苦恼,又似是欢喜地叹了一声,多情地补了一句。
“宝贝,别再为了我而吃你自己的醋了。”
应璃保持着托腮的姿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