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家主人?!”关雎没待他说完话就没忍住嘲讽又好笑地嗤笑了一声,“你们这是什么封建余孽吗?还主人?!封建奴隶社会不早就过去了吗?你身上的奴性怎么还这么重?贱不贱啊?!”
这话把对方说的神色一僵,随即扯起僵硬的讪笑,“那个、不是,是我家老先生……”
谁知这称谓却被何遇狠狠剜了一眼,他似乎对「老」字很敏感也很反感,助理机灵地马上换了,“是我家先生有事儿想跟关少私底下说说,不知关少能不能行个方便?”
“不能!”关雎想都没想地回答,“我又不是你家主人的阿猫阿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,想跟我说话我就得配合不成?他算老几啊?我没空。”
助理:“……”
何遇那老树皮一般的脸色顿时难看地一阴,“关雎!你别装蒜!你明明知道我是谁!”
“什么装蒜不装蒜的?”关雎一脸奇怪地反问,“你谁啊你?世界首富呢?还是国家总统?我为什么要知道你是谁?不知道犯法吗?”
何遇顿时气得鼻子都歪了,他严重怀疑关雎这是故意在逼他用这副鬼样子承认他就是何遇。
可「何遇」一词代表着他光鲜亮丽、风光得意的高光时刻,他是不可能用现在这个样子把「我是何遇」给说出口的。
所以,他有些恼羞成怒地直接跟助理指着管家发号施令,“把人带出去!”
“我看谁敢!”关雎脸色一沉,当即就被刚要抬步上前的助理给震慑在原地,冷哼道,“这位大爷今天是没吃药还是咋滴?无缘无故的,怎么突然跑到我这里来发疯?!”
说着神色不悦地朝那助理道,“这位狗奴才,能把你家发疯的主人牵回去拴好吗?不然我报警了!”
那助理被那句「狗奴才」给喊得脸色僵硬地很难看。
而被关雎直接骂是狗的何遇更是气得要爆炸了,“关雎!!”
把他的嚣张狂妄的气焰杀得差不多了,关雎这才慢悠悠地道,“我是关雎没错,可大爷你谁啊?找我有事儿?能不能好好说人话?别一来就耍横耍威风就行吗?我这里不是封建社会,也不是精神病院,别一副老子是皇帝的架势行吗?这里没人惯着你!麻烦你拎清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再说话。”
本来就颤颤巍巍的何遇被他这么一激,更是气得整个人哆嗦得都像犯了羊癫疯一样,努力压了又压自己的怒火,深深吸了口气。
他发现了,不能跟关雎耍嘴皮子,不然能气死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