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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雎听得不由有些失笑,贺洲面无表情看人的样子确实挺吓人的,不过,“人有相似、物有相同而已,长得再相似,也不一定就是同一个人。”

“不不不,”姬姞却很笃定地摇头,“绝对是他!现在的贺警官他就是我兄长!不仅是他现在的长相性情跟以前一模一样,就是他的魂魄气息也一样,错不了的。”

关雎顿时微微眯了下眼,“你怎么还会认他的魂魄气息?”

“啊这个啊,”姬姞回想了一下,“这个是大祭司教我我的。”

关雎顿时就敏锐地警惕起,“她为什么教你这个?”

姬姞似乎没有多想地解释,“是在我还很小的时候,那时候我们那小部落还在,大祭司她母亲是我们部落里嫁到大部落里的人。有次我们那里举办篝火面具节,我找不到我兄长就急得直哭,当时恰巧也来玩的大祭司就教我怎么认出我兄长。说是只要记住我兄长的气息,别说我兄长带着面具,就是换了个身体也能认出来。”

关雎莫名直觉这个大祭司有些可疑,不由就问,“那时候你们多大?”

姬姞回忆地想了想,“我当时好像就5岁吧,大祭司6岁,我兄长7岁。”

所以这就是姬姞没有多怀疑大祭司的原因,毕竟那时候他们都还小,都是几岁的孩子能懂什么?

关雎的神色却不置可否,只是问,“这么说来,你们早就认识了?”

“对!”姬姞点头道,“用现在的说法来说,我们就是青梅竹马、是发小。不然她怎么会那么容易帮我兄长反叛、助他登上大首领之位呢?”

这么说来,贺洲上辈子会看上跟他从小一起长大、还帮他良多的青梅竹马贤内助还是极有可能的。

思及此,关雎不由地在心里「啧」了一声:没想到贺洲那狗男人居然还有老情人,而且还为了争夺这个老情人兄弟阋墙。

不知为何,关雎心里顿时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感觉,但绝对不是什么轻松愉快,好像有点不太舒服的那种。

不过那似乎有点闷闷不乐的感觉一闪而过、转瞬即逝,他就也没有多深究。

就事论事而言,关雎觉得贺洲当时的行为有点违和,“既然他都决定成全你们,为什么还要把你们驱离出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