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则不然,那些标记是他自己做的,不然他没借口带路。
贺洲不太相信他地蹙了下眉,因为他选的路都是空气流动比较明显的地方。但这事他也不能一意孤行,就征询地看向关雎,无声询问他的意思。
谁知关雎却意外地点头,“去看看吧,万一呢?”
贺洲想想也是,就对约翰防备地昂了一下下巴,“你带路吧。”
约翰无所谓地耸了耸肩,转身率先走进那个他所指的洞道里。
贺洲也拉着关雎一同跟上。
一路寻过去,沿路果然有标记,可贺洲仔细地看了看,却目光如鹰隼般地盯着约翰皱眉,“标记很新。”
约翰顿时无语朝天翻白眼:难道是他想撒这么拙劣的谎吗?
关雎也有些无声失笑:做刑警的男人果然不好糊弄。
不过贺洲主要是怀疑约翰,倒是没往关雎身上想。
关雎见约翰一脸生无可恋不想作解释的摆烂样,只好出声道,“或许是其他人正好也路过这里不久?”
贺洲想了一下这个可能性,倒是和颜悦色地对关雎点了点头,“也不无可能。”
然后看向约翰的目光却是冰冷又锐利,“继续带路吧。”
约翰顿时翻了个白眼,转身默默地在前面走着腹诽:双标狗!
有了关雎相信的态度,接下来的路上,贺洲就算对路线、环境、标记等有所疑惑和不认同,但也没有再提出什么怀疑,只是愈发地握紧了关雎的手,全身紧绷着一副随时战斗的状态。
关雎见此心中有所触动地又软又暖,他知道贺洲不是相信约翰的话、也不是相信这些标记,而是相信他的相信。
或者说,贺洲不是相不相信,而是他想去看看,贺洲就义无反顾地毅然前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