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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雎见贺洲不说话,只一个劲儿地盯着他瞧,侧首疑惑地看了看他,“怎么了?昨晚那事不能说吗?可昨晚大师回去已经大概告诉我了。”

他要是不这么说一句,表示他对那案子的知道和了解,以后就不好跟贺洲打探案情了。

毕竟,以大师的立场,似乎没什么理由找贺洲打听事情。

而且没有必要,他也懒得把分身拉出来,浪费他的能量。

“没有。”那案子倒没什么不能说的,昨晚剧组那么多人,事情闹得那么大,都还上新闻了,也不是什么隐秘的事,关雎知道也没什么不可以的,贺洲只是不明白那大师的身份问题,“对了,昨晚那大师叫什么?怎么称呼?”

“这个啊……”关雎一时还没想好给分身安排什么姓名身份,就道,“我没问过,他只说过他姓荣,你喊他荣大师就行了吧?”

荣是他以前的姓,关雎只是这辈子的父亲给他取的名。

“哦。”贺洲微微点头,“那荣大师呢?他怎么没跟你一起来?”

“不知道啊!”关雎一副跟大师不是很熟的语气,“他说他有事儿,一会他会自己找过去的。”

贺洲闻言就不好奇了,反正一会两人总会一起同时出现,那大师到底是不是关雎假扮的,想必一会就能揭晓了。

“对了,”关雎看了看他,有些忍不住问道,“你昨晚给大师造成什么误解了吗?为什么昨晚他回去后,说什么你是我男朋友?”

说着,关雎还有些不自在地尬笑了一下,“你是不是跟他开什么玩笑了?他们那老一辈的人,容易把我们年轻人的口嗨当真的。”

他昨晚没当场问,是因为大师的身份没立场问。但现在,他总要搞清楚一下。

“你说呢?”贺洲眼神突然颇有压迫性地看着他。

“啊?我说?”关雎侧首看了看他,见他一脸严肃,有些懵了,“我说啥啊?我昨晚又不在现场,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?这不在问你么?”

而贺洲则以为关雎这是在打探他想起了多少事,见他还这般装傻,遂也不逼迫他了,收回眼神淡声道,“没什么,就是随口扯的理由,跟嫌疑人表明我跟大师一个立场。”

其实,昨晚贺洲故意说那话,也存在试探那大师究竟是不是关雎的意思。而当时他说了那话之后,那大师的反应确实让人疑窦丛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