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雎:“!!”
这种事,他为什么能这么一本正经、认真查案般地严肃问出来?
这就是公职人员的职业操守吗?
失敬失敬!
自认弗如的关雎有些憋不住笑地摸摸鼻子,“那我可不知道啊!”
他可没料到「假贺洲」当时没撑住幻境还自娱自乐地大干了一场、留下那么多「罪证」,莫名有点小心虚,“反正不关我的事。我还不至于那么禽兽,对病床上的病人下手。再说了,你又不是我的菜,我喜欢甜甜软软的小可爱。”
其实贺洲并没有关雎以为的那般淡定,他放在桌下自己腿上的紧握拳头,在关雎否认的时候,松了口气般地渐渐松了。
因为他虽然不记得关雎,但却记得,那段时间是贺樟在操控他的身体。
可听到关雎后面一句话,随即又握紧了。
但表面还是淡定着一张冷静严肃的脸,“在你第二次去医院看过我之后、且我被贺家找回去之前,你还特意打听过贺家?你打听贺家做什么?”
关雎顿时在心里「艹」了一声,这么隐蔽的事,他是怎么查出来的?他的特助应该不可能会泄露他吧?!
而且,他查的贺家事,都是网上谁都可以查到的信息,按理说不可能会被他给锁定。
这真的是,都让他不知道该怎么编了。
更要命的是,贺洲接下来还说,“而且,在那之后没多久,我就被贺家给找回去了,这跟你有关吗?你对我车祸的内情,是不是知道些什么?”
贺洲一个问题紧接着一个问题砸下来,砸得关雎都有些计穷智短,这事实的具体经过,都快要被贺洲给完全推理还原了。
做刑警的男人都这么可怕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