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的人瑟瑟发抖的模样可怜无比,又一副柔软可欺的样子。虽然有牧鹤分给他的财产傍身,但怎么看都玩不过心怀叵测的坏人。
牧鹤的视线落在祁千雪身上,专注地看了两秒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还,还有……”祁千雪激动地攀附着牧鹤的手臂,脸蛋因为生气通红一片 :“你破产的事……是他们干的。”
“我偷偷听到的,他们联合起来……”
话音一滞,手指紧紧地握着牧鹤的手,要汲取力量般,深深地呼出口气,胸膛轻微起伏,眼泪突然啪嗒啪嗒地落下来,砸在了牧鹤的手臂上。
一下一下。
深色的西装布料被浸湿,被泪水砸到的地方像着了火似的,滚烫一片,一路蔓延至心底,牧鹤眸色复杂地抬手替祁千雪擦去脸颊上的泪珠。
伸手将人揽在怀里,动作温柔怜惜 :“别哭,我在这里。”
祁千雪稍稍能喘过气一点了,整个人都快和牧鹤贴在一起,嗓音低低软软的,脸颊粉扑扑,睫毛上挂着泪滴 :“我很怕,很怕……”
“再也,见不到你……”
话音干涩艰难,说出这几个字,预想到那种可能,就似乎让他难以接受。
雪白的脸上就被水浸得湿透,手指紧紧拽着他的衣服,只是,稍微想一想会再也见不到牧鹤,就哭得无法自抑。
牧鹤心疼地轻拍着祁千雪的背,手指抬起他的下巴,这样的动作让他们之间的距离靠得很近。
牧鹤稍微低下头,就含住了饱满得能滴出蜜似的唇瓣。
混合着泪水的味道。
“你受委屈了,我知道,以后不会了。”
牧鹤的吻是强势的,几乎将祁千雪半推在靠着窗的地方,整个人附身上去,揽着细瘦的腰,一只手扣着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