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两个字像是耗尽了祁千雪身上的力气似的,说完手指虚虚地垂落下来,胸膛起伏不定,喘得不行。
萧迁看着他脸上的表情,有一秒钟的心软,却很快又重新坚硬起来,手指抬起祁千雪的下巴,凑上去亲了亲他冰凉的嘴角。
“要说到做到。”
祁千雪从梦中惊醒,怔怔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,额头被汗水浸湿,半响回不过神。
他这一整晚都睡得很不好,噩梦连连,甚至会梦到男人们逼迫他,做下很多不堪的事,还有牧鹤。
一旦接触到牧鹤那种震惊、又不可思议的眼神,心脏就好像快要呼吸不过来,睡梦中都能感觉泪水打湿了枕头。
身旁的位置冰凉一片,萧迁把人吓得太狠,没敢靠得太近,早上也很早就离开了。
祁千雪好半响才慢慢从床上起来,洗漱完,整张脸才重新有了一点血色,下楼看见餐桌上只有夏京墨一个人时也没多惊讶。
萧迁要上课,燕朗和曲向晚很“忙”。
夏京墨是个还生活在家族父母辈下的大少爷。
看见祁千雪下来,难得没有第一时间给予反应,不轻不重地扫了一眼就看向了别处,但他的餐桌前没有摆着餐盘,明显是吃过了。
祁千雪垂着眼眸,静静吃着佣人端上来的早餐,今天早餐是西式的,刀叉用得很安静。
客厅里一点声音都没有。
突然,夏京墨“啧”了一声
。
手指在餐桌上轻轻敲了敲,吸引视线,不满地问 :“是不是我不理你,你就不会理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