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要得要命。”
祁千雪垂下眼睫,嘴唇无措地微微喘息,胸膛小小的起伏,受了惊吓般,额头溢出一层晶亮的汗珠,不敢再去看镜子里的人影。
垂下的眼睫时不时颤抖一下,像蝴蝶振翅,脸颊看着又粉又嫩,燕朗忽然深深地重重喘了口气,拉着他去看那些摆放整齐的衣服。
“这些,你都穿过了?”
他的视线在那些一件比一件暴露的衣服上停留,有些甚至不能称之为衣服,只是两块薄薄的布料。
揽着祁千雪腰肢的手遏制不住地轻轻颤抖,手指触感下的腰肢柔韧,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,细细的一截,轻易就能环住。
只要想到怀里的人是如何在特定的场合穿着这些衣服,乖乖软软的样子。
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,跟祁千雪接触到的地方像被火撩了一样,滚烫无比 :“嗯?穿过没有?”
“牧鹤给你买的,他肯定想要你穿给他看。”
燕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:“小嫂子性格这么软,不太会拒绝的样子,三言两句就被哄得迷迷糊糊地穿上了,对吗?”
“小嫂子,告诉我,你穿起来是不是特别好看,牧鹤是不是很激动?”
弧形姣好的眼睛里盈满了水汽,脸上滚烫一片,泪珠滚落下来似乎都要被热化了,那张脸殊丽得布满了春色,眉眼都生动起来了,抽抽噎噎地 :“没有,没有穿过……”
嘴里带着哭腔地说着否认的话,眼睛却看都不敢看一眼。
白皙修长的手指松松垮垮地攥着燕朗胸口的衣服,像推拒,又像无声的恳求。
殊不知他带着艳色的眉眼早就出卖了主人。
就在那张床上,不止一次。
燕朗忽然重重地喘了一口气 :“别哭,我不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