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被子都能感觉得出手掌下的脚踝有多细,脸颊的肉却又白嫩柔软,可能其他他看不见的地方的肉也是嫩嫩的。
夏京墨都快怀疑自己先前的判断了。
没有一点攻击性、无害羸弱只能依附人生长,恐怕稍不注意就会被人吞吃干净,怎么会是像他想象的那样呢?
青年看
向牧鹤的眼神满满的在意和爱慕,在看清勾住脖颈的人不是他以为的那个人后,惊吓得脸色煞白,让夏京墨都有点嫉妒那个男人了。
他拖着祁千雪的脚踝,手伸进了被子里,看他眼睫毛承受不住泪珠,顺着脸颊滚落下来。
连哭都是隐忍的,没有在男人面前的肆无忌惮。
他的手摸索着,嗓音滚烫压低 :“我说的都是真的,牧鹤要破产了,他名下的房子车子全都要归银行所有,甚至可能连累你背上巨额债务。”
“你们才结婚两个月,你还这么年轻,未来就要在偿还天价债务中度过,你说牧鹤怎么忍心?嗯?”
祁千雪本来在抗拒着对方的触摸,听到这句话,眼睫毛轻轻颤了颤,茫然无措,紧接着想起什么似的,顾不得在他身上的手,手指攥紧了夏京墨的手臂。
“你帮帮他、帮帮他好不好……”
祁千雪睁着一双湿润的眼睛,眼泪顺着眼角蔓延到床上,整个人羸弱得经不起一点打击,剔透的眼睛都失去了神采。
得知自己有可能要背上天价债务,第一反应是希望他能帮帮牧鹤。
就连眼泪也是为自己的丈夫流的。
夏京墨在心底哂笑一声,循循善诱地在祁千雪耳边说 :“牧鹤脱离家族很久了,所以他结婚家中长辈都干涉不了他,我要怎么插手这件事呢?”
祁千雪无措地看着他,茫然地睁大眼。
“是以关系疏远的堂弟身份。”夏京墨的指腹挑起祁千雪被泪水打湿的下巴,眼神幽深 :“还是以堂哥前妻的情夫身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