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感期的alha都是不讲道理的疯子。

别的alha有自己的oga来帮忙度过易感期,秦子穆没有自己的oga。

所以他需要一个独属于他的“oga”。

带着他的气味,浑身上下都被打上他的烙印,只能在他能看见的地方待着,安静的、乖巧的、骄傲的、讨人喜欢的……怎样都好。

“你知道么,我很早就想这样了。”秦子穆反手关上笼子门,蓦地抱着祁千雪往下倒,骤然往下倒的惊恐让祁千雪发出一声惊呼。

手紧紧揪着秦子穆的肩膀,腿下意识地夹得更紧了。

笼子里放了软垫,秦子穆的手也放在下面垫着,他没有受伤,双腿还夹着秦子穆的腰,这样的姿势很糟糕,即便祁千雪没有经历过那种事,可是还是感觉到了危险。

他们贴得很紧,秦子穆的手从他腰后抽出,放在了他的脑袋两边,几乎是恶狠狠地说 :“你的视线总会投向别人,他们有我爱你吗?”

祁千雪本来处在惊恐之中,听到秦子穆几乎可以称做是控诉的话,微微愣神,他们……是谁?

等到他听到秦子穆直白的爱语时,发白的脸都被气得绯红,指尖都在颤抖,怕刺激到秦子穆,祁千雪一直都很乖,没有太过抗拒,可是现在真的忍不住了。

哄骗他、打造了一个笼子将他关起来的人,说爱他。

“这不是爱。”祁千雪忍不住轻轻说道。

他眼中的困惑、恼怒太明显了,眼角都被染成了娇艳的红色,秦子穆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笑,微微低头,唇印在了眼角上。

滚烫的呼吸落下,柔软的唇瓣轻轻贴着眼角,辗转反侧,带着温柔珍视的味道,说出口的话却是截然不同的冷嘲。

“那什么是爱?像只可怜小狗在你脚边摇尾乞怜,等着你心情好才投来漫不经心的一瞥,然后再继续在这种看不见的天日的日子里等着?”

秦子穆用手指轻轻碰了碰祁千雪被亲出泪花的眼角,脸上带着笑 :“你想养一条狗,就得给他足够多的肉,你忘了吗?喂不饱的狗,会咬死主人的。”